感染的事故并不少见,严重者不得不宰杀成千上万只实验动物,甚至导致实验室工作人员死亡。 目前随着生物技术的迅猛发展,生物安全问题已经成为影响整个国家、整个世界政治、经济、安全与和平的大命题。近年来,特别是美国“炭疽感染事件”后,生物安全问题备受国内外关注,生物安全术语也经常见诸于政府或非政府组织文件,见诸于各类媒体。SARS的全球流行无疑会使全世界各国更加关注生物安全问题,并将其作为国家安全的组成部分。 随着经济的发展、人民生活节奏的加快和生活水平的提高,塑料的用量 与日俱增。1996年,我国的塑料包装用量达243万吨,年平均增长率超过 20%,特别是城市、主要交通沿线、旅游景点的垃圾中塑料废弃物迅速增加。 据调查,北京的生活垃圾年产量已达300万吨,其中废塑料约占3%,年增 长率达48%。沿海地区城市的垃圾中塑料成分更高,达8-10%。这些废 塑料在垃圾中占的比例若以体积计算,已达三分之一以上,而且大大增加了 垃圾处理的难度和费用。 由于废塑料几百年都难以降解,若丢弃在自然环境中,会给蚊子、苍蝇和 细菌提供生存繁育的温床;若埋藏在地下,则容易污染地下水,妨碍植物根 系生长,破坏土壤品质,影响作物收成;若用火焚烧处理,将产生多种有毒气 体。“白色污染”已成为当前危害我国社会环境的一大公害,严重阻碍了我国 经济和环境的可持续发展。 目前我国一次性餐具的年消费量约100亿只,主要为发泡塑料制品,要禁 止生产和销售使用这些量大面广的一次性发泡塑料餐具,就要开发生产其替代 用品,绿色一次性餐具由此应运而生。有关专家认为,绿色一次性餐具的开发 与生产正在成为我国新兴的环保产业。 12月中旬,科技部会同国家经贸委、环保总局、铁道部联合召开了绿色一 次性餐具技术开发交流会,会上,记者采访了中国农村技术开发中心负责人 王志学以及几家生产企业的经营管理者。 王志学说:目前我国开发生产的绿色一次性餐具按原料种类,可分为纸 浆类、稻壳类、秸秆类和淀粉类。我国现有上百家企业生产纸制一次性餐具, 年生产能力约为30亿只。 纸餐具的原料生产过程中污染严重,成本较高,且本身强度及防水抗湿 性较差,因此,它的推广应用有较大的局限性,人们就自然把眼光投向了别 处,向科技要效益。如以稻壳为原料生产稻壳类餐具,我国现在有十几家这种 类型的企业,年生产能力约1.5亿只;秸秆类餐具以农作物的秸秆为主要 原料,我国目前也有十几个厂家,年生产能力达7500万只;淀粉类餐具以薯类 淀粉为主要原料,它的降解性好,回收后可做饲料。总而言之,国家对绿色一 次性餐具的研究与开发很重视,通过科技攻关、星火计划、火炬计划等科技发 展计划给予大力支持,不少企业的绿色一次性餐具的生产技术已比较成熟,具 备了产业化的基础。 武汉远东绿世界集团公司就是以淀粉为原料,进行绿色一次性餐具科技攻 关和开发,经济效益初具端倪的公司。该公司总裁苏笑海的经历颇具传奇色彩: 他原来在湖北轻工学院学的是工艺美术,1984年进武汉大学读的是哲学硕士 学位,后在德国学习和工作,欧洲的环境保护对他触动很大,就萌生了回国搞 环保产业的念头。苏笑海告诉记者:我学过工艺美术,是位唯美主义者,我今 天投身绿色餐具这样的环保事业,就是发端于我对美的最初认识;而美学的延 伸,说到底也是一种哲学。 在1992年至1996年间,远东绿世界公司开发的再生纸板一次性餐具和苇浆 模塑成型餐饮具由于科技含量较低等原因,生产规模一直未能扩大。1996年公 司派员考察了欧洲市场生物降解包装用品的技术情况,认为开发植物淀粉生产 全降解一次性餐具用品可能是消除“白色污染”的一种途径。1997年,由一批食 品、化学、机械专家组成,公司重点投资开发了全降解一次性餐饮用品,该项目 列入1997年度国家级火炬计划项目。 他们吸收国外先进技术,结合国内纸餐具的生产工艺进行了一系列的创新:利 用国内资源丰富的红薯、玉米等淀粉为主要原料,代替了国外单一的价格较高的 土豆淀粉;在红薯淀粉原料中增加了20%的天然纤维,使餐饮具增加了明显的强 度,再运用食品膨化的加工技术使产品具有重量轻和柔软性;增加强度表面喷涂 处理及整形的设备,使生产出的餐饮用品具有防水、防油、耐热的功能等。苏笑 海做了个生动的比喻:就好比是建筑材料中的钢筋水泥,红薯淀粉是那水泥,而 切碎搅拌进去的各种干草和植物的根茎就是那钢筋,这样才能使餐具的强度明显 增强。 远东绿世界生产的以淀粉为原料的餐具产品,委托德国SGS机构参照国际食品 包装标准进行测试,盛装在摄氏100度的热水及热油二小时以上完全不变形,保 温性能优异。由于淀粉及添加剂均为天然植物原料,产品降解性能优异,经国家环 境测试中心测试表明,10天左右可降解90%以上,一个月内可以完全降解。 据介绍,由于该项目采用的是植物淀粉和植物纤维,成本较低,每一个有盖饭 盒成本为元左右,无盖饭盒及碗、盘成本为元左右,具有广阔的市场前景。 目前,远东绿世界公司拟投资亿元,兴建年产50亿双一次性筷子、35亿只各类 碗、盘、盒等产品的大型全降解绿色一次性餐具生产基地,项目达产后,每年可以 新增产值亿元,新增利税约亿元。基地的土建工程已于今年3月份动工, 已建成标准厂房2万平方米,如果后续资金能得到保证,预计1999年底即可达产. 苏笑海说:我们的科技优势是明显的,今后能创造的社会效益也是明显的:用淀粉 制作的一次性卫生筷子,其功能指标完全可以代替一次性木筷,仅此一项,每年即 可为国家节约木材资源近50万立方米;集团如果能达产,每年预计要使用20万吨 以上的红薯,加工成淀粉原料10万余吨,还可以使贫困地区10多万人口脱贫,促 进老区农业产业化的发展。 汕头绿恒实业有限公司从前几年开始,对稻壳制绿色一次性餐具进行开发,目 前也初步具备了工业化规模生产的能力,公司生产的稻壳制的一次性包装容器,特 别是提供超级市场使用的食品包装器皿等产品,已经开始试销日本、台湾、美国等 地。 绿恒公司生产的绿色一次性餐具,是将稻壳粉碎过筛,然后与几种可食性的有 机高分子粘接剂加水混合,再经冲压成型、烘干、喷涂等工艺,生产出不同形状的 盘、碗等器皿。 绿恒事业有限公司总经理纪晓鹏说:一次性餐具以稻壳为原料,不但在我国资 源丰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且它使用后可迅速在土壤里降解,可谓一举两得。 绿恒公司目前已有一条生产线在运营,其投资约为980万元,生产能力为40万 个餐具/天,目前达20万个餐具/天。年产值约为3600万元,预计投资回收期约 一年半,投资利润约在30%左右,生产技术和产品质量已通过了广东省科委组织的 技术鉴定和食品卫生部门的检验。据介绍,该公司为了更好地将产品推向市场,规 模经营,拟在近期内成立集团性公司,并且要投入资金进行技术改造,以期使生产 线的自动化程度更高。 据科技部主持召开的绿色餐具技术开发交流会介绍,1998年7月18日,温家 宝副总理在太湖流域水污染防治工作会议上,专门提出要在一年内解决长江、太湖、 铁路沿线的“白色污染”,要求国务院有关部门重点抓好三项工作,一是加强管理, 禁止乱扔垃圾;二是停止使用一次性发泡塑料餐具;三是尽快研制和批量生产替代 品。11月14日,李岚清副总理在第12次全国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工作会议上,也 提出发泡塑料餐具替代品的推广应用问题。看来,绿色一次性餐具已引起了中央领 导同志以及科技、环保等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它作为一个新兴的环保产业,可谓 生而恰逢其时,现在,既需要我们能够攀登科学高峰的科技人员继续从事攻关和开 发,需要我们懂经营、善管理的企业家加大技术创新的力度和市场开拓,也需要我 们有远见卓识的金融家、风险投资家慧眼识珠,给予绿色一次性餐具的产业化以足 够的资金投入。 我国从事绿色一次性餐具开发和产业化的企业大多目前生产规模较小,抗御风 浪的能力较弱,而且其中不少是民营企业,需要政府部门给予足够的产业政策上的 支持和引导,有个较好的开局,使这个新兴的绿色环保产业能得以健康、持续地发展。
通过人物的语言写人。人物的语言要充分个性化的,能表现人物的出身、教养、经历和性格,让人读了如闻其声,如见其人。
城市病是指由于城市人口、工业、交通运输过度集中而造成的种种弊病。它给生活在城市的人们带来了烦恼和不便,也对城市的运行产生了一些影响,所以被人们形象地称之为“城市病”。所谓“城市病”是指人口过于向大城市集中而引起的一系列社会问题,表现在:城市规划和建设盲目向周边摊大饼式的扩延,大量耕地被占,使人地矛盾更尖锐。“城市病”表现为人口膨胀、交通拥堵、环境恶化、住房紧张、就业困难等,将会加剧城市负担、制约城市化发展以及引发市民身心疾病等。特别是城市的出行时间较长,因交通拥堵和管理问题,城市会损失大量的财富,无形中浪费了能源和资源,不利于”城市的畅通发展。”发展中国家的城市化问题,也称为城市病。发展中国家城市化问题形成的原因很复杂,首先是经济原因。有人将这些问题统称为城市病。城市病是几乎所有国家曾经或正在面临的问题,但城市病的轻重可以因政府重视程度和管理方法的差异而有所不同。拉美国家的城市病比发达国家更严重 。这些因城市发展而产生的负面影响,被称为城市病。这种城市病就已经出现在东京、纽约等诸多城市然而一直以来。并没有人提供令人信服的证据,证明是城市病导致了城市的衰退。在工业革命期间,城市迅速的发展往往超出社会资源的承受力,导致各种“城市病”的出现,主要包括住宅奇缺、污染严重、卫生状况恶化等。早期资本主义国家为治理“城市病”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但往往效果不佳。 随着城市规模的日益扩大,现代大中城市普遍存在的人口增多、用水用电紧张,交通拥堵、环境恶化等社会问题,以及由上述问题引起的恶城市人群易患的身心疾病,这些问题“和矛盾又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城市的发展,加剧了城市政府的负担,使城市政府陷入了两难困境。防治城市病就是规范和监督权力,尊重民意,让民意成为能够和权力平等博弈的重要力量,每个公共决策都有民意广泛参与,劳民伤财的“城市病”才能根治。
“城中村”的存在,为本地农民增加收入、以房租分享城市化带来的级差收益提供了机会,为外地人口以低房租成本和生活成本在城市谋生提供了方便。但是,城乡结合部的自我无序蔓延,也带来大量社会问题,滋生越来越严重的“城市病”。巨量流动人口在“城中村”栖居,无法融入城市,也使得这种“城市病”在各类城市的局部区域加剧。 在中国城市化的进程中,“城中村”问题能否解决好,越来越成为地方政府治理的重要课题,成为城市健康发展的头等大事,也是影响社会稳定与政治安定的关键问题。 为了找出破解“城中村”问题的方案和路径,本调研组从北京2010年启动的50个重点村改造入手,寻求 “城中村”问题的解决方案,并提出相关的政策建议。思路与做法北京市城乡结合部地区主要分布于朝阳、海淀、丰台、石景山四区与大兴、通州、顺义、昌平、房山、门头沟六区相接壤的地区,涉及77个街道乡镇和1673个社区(村),本市户籍人口万人,流动人口万人。城乡结合部地区的流动人口占到全市流动人口总量的。 北京市政府于2008年在海淀北坞村和朝阳大望京村进行试点后,2010年启动50个城乡结合部重点村建设工程,为破解城乡结合部难题进行探索。 此次改造的目标为:以保护农民利益和原住农民彻底融入城市为前提,使农民成为有住房、有产业、有就业、有股权、享受社保和均等化基本公共服务的新市民,实现城乡结合部地区的完全城市化。1.整合土地在重点村改造中,政府并没有直接把农村集体土地全部征为国有,在城市化改造后拆迁整理出来属于农村的集体剩余土地,即安置房、集体产业所占土地,可以不改变所有制性质,直接参与城市建设,用于农民安置的产业项目可以定向出让供地,允许农民在建设用地上建租赁房。 土地也是重点村城市化改造的重要资金来源。政府通过优先安排用地指标、统筹融资抵押物及土地储备上市来实现城市化建设项目的资金平衡。 通过土地融资和集体所有制不变,“城中村”既能实现土地重新安排用途、集约利用,也能获得未来的集体土地收益,有利于农民的生存和发展。 50个重点村改造,拆迁整理出45平方公里土地,其中平方公里建回迁安置房,平方公里建集体产业,13平方公里回建绿地,4平方公里建设基础设施,平方公里出让后用于平衡建设资金。拆迁后高楼层回迁房的建设实现土地集约利用,同时留出来大量绿地,绿地占各村总面积占到五分之二左右。这既有利城市环境质量,也为未来的开发留下潜在留备土地。 同时,土地也不影响社会保障水平。政府按照不挂钩土地管理政策,不区分遗留集体剩余土地多少,不改变剩余土地的产权属性,制定“农转居”的工作方案,探索城乡一体的社会保障制度。2.拆旧建新由于旧村的各方面问题,进行城市化建设必然会遇到旧村拆除的问题。 在50个重点村改造中,旧村拆除面积2530万平方米,其中住宅产权院面积1290万平方米,非住宅单位面积1240万平方米。 拆迁方式从总体政策上来说,是在土地储备、绿化隔离建设等模式下明确资金平衡规划,确定拆迁主体、委托拆迁企业启动、实现的。 在一村一策规划指导下,各村的拆迁面积和片区由各村根据实际情况设计规划方案,审批后实施。其中朝阳区注重土地资源统筹利用,打破了乡域界限,在更大范围内规划房屋拆迁和土地利用,实现了土地优化管理和集约利用。 因为拆迁面积与补偿紧密相关,为了预防通过各种手段侵街占道、加盖房屋,利用违法建设等不当得利行为,政府通过明确拆迁房住宅和非住宅认定标准、拆迁补偿奖励标准来遏制违章、抢建、抢装的问题。 具体规定如下:被拆迁宅基地的权属及面积、被拆迁住宅房屋的权属及面积以《集体土地建设用地使用证》、审批文件作为确认依据,有异议的由村委会审核。被拆迁非住宅建筑以《房屋所有权证》、审批文件作为确认依据,农业设施、农村集体公共设施也分别需农业主管部门审批文件、镇政府(街道办事处)的确认作为依据。 同时,政府实行“多建不多得,少建不少得,老实人不吃亏”原则,对于违法高层建筑不予补偿,鼓励少建,对于闲置宅基地进行奖励。例如,昌平区对房屋占地面积超过宅基地面积85%的部分,不再通过评估作价方式给予补偿;未达到宅基地面积85%以内的宅基地闲置面积,按每平方米1000元给予奖励。 同时,各重点村可根据实际公议补偿方案,具有较大的自主性。一般的做法是,村支书、村干部先深入每家每户进行利益调节、处理争议,然后再确定具体的拆迁补偿方案,以实现大多数人都认可的目标。 例如,唐家岭村如果仅按照宅基地面积补贴,一些有着大面积宅基地的家庭将获得远远多于一般人家的拆迁补偿,但村里大部分宅基地面积在160平方米以下,为了让大部分人同意补偿方案,大于160平方米的宅基地不再纳入补偿范围。以前通过违法建设高层房屋获得的暴利性租金收入(改造前部分村民一年的租金收入可达20万-30万元,甚至数百万元)不复存在。 拆迁的补偿方案确定了定向补偿、实物补偿、留地安置等多种补偿安置方式。北京各城区的重点村拆迁可以灵活创新确定补偿方式。例如,朝阳区各乡具体制定住宅腾退补偿政策,就考虑了居住面积小的困难户等情况,具体补偿方式由农民自主选择。石景山区创新提出“1∶房屋实物面积安置”“院地补助”,并举办拆迁困难户联席会评议实施办法。 在重点村改造中,将建设1181万平方米回迁安置房,计划在动迁后两年时间内回迁。 截至2013年6月,已有48个重点村回迁安置房已开工建设,其中33个村已经全部开工建设,15个村部分开工建设。其中,有16个村已全部竣工并陆续回迁,另有5个村部分竣工。作为回迁安置房的配套工程,已规划4平方公里用于水务、交通、医疗、学校等公共设施,实现公共服务与城市接轨,提高生活水平。3.产权改革农村城市化的关键问题是产业发展问题,农村集体经济得到长足的发展,农民利益得到保障,农村城市化才是健康的。 在重点村改造中,政府将拆迁整理的土地按照每个劳动力人均50平方米标准,共规划620万平方米产业用房,统筹重点村产业与周边高端产业功能区协调发展。 同时,试点集体土地上建设租赁房,加强对农村集体土地出租和使用的管理。拆迁中留地安置的补偿方式也为集体产业留下发展空间。 同时,政府全面启动集体经济产权制度改革,提出 “资产变股权,农民当股东”的要求,让农民拥有股份,成为集体经济的收益者。 目前,各重点村产业建设前期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各重点村基本都进行了集体资产量化处理、所有成员界定及农龄登记工作。 至2013年6月,50个重点村中已有44个村完成产权改革,其余6个村也已启动改革。4.转农为居50个重点村现已全部启动整建制农转居工作。通州区和昌平区都将改造与区人力社保局、民政局、公安分局对接,将整建制农转居与社会保障挂钩。而在丰台区,农转居则是与征地工作同步进行的。 目前,市政府已批准丰台、石景山、通州、顺义、昌平、房山区的28个重点村整建制农转居工作方案,部分村完成了整建制农转居。 在农转居过程中,确定了实行城乡制度衔接,社会保险及一次性就业补助等由征地、项目投资承担的原则。也就是说,征地补偿等“收入”必须先支付村民的社保和就业补偿,然后再考虑他用。 农民转为居民后,全面接轨城市社保体系,搬迁村民城乡居民养老保险参保率和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参合率稳步提升,实现各类救助群体社会保障全覆盖。各村也在尽快落实社会保险补缴工作。比如,大红门村2815名村民均可参加“新农合”及“城乡居民养老保险”。 此外,政府还着手推进农民转移就业培训,多渠道拓展就业渠道,力争有就业愿望的人员100%就业,从而使农民的技能有所提高。 比如,大兴区出台了一系列文件,抓住了和北京经济技术开发区行政资源整合的机遇,加强两区就业工作融合对接,使得瀛海镇、旧宫镇大部分劳动力在开发区实现就业。实践中的制度创新北京50个重点村建设改造工程,通过制度创新消除了城乡二元体制,为实现城乡一体化进程进行了重要实践,为其他需要改革、重建的村落提供了借鉴和经验。1.城乡统筹理念“一村(乡)一策”的城乡统筹理念,首先为重点村起到极大的指导作用,赢得了宝贵时间,且充分利用本村的优势资源,对症下药,明确自身的优势与不足。 在城市化改造中,各重点村按照一村一策的政策,根据自身资源进行了规划和改造,采用的模式主要有土地储备、绿隔建设政策模式。 土地储备模式即由村里向土地储备机构贷款,开始拆迁和回迁楼建设,整理出的部分土地交由土储部门列入土储上市,实现资金平衡。 绿隔建设模式则是由各村委会的农工商联合公司、农民出资合作建房,集体和政府也投入,项目享受绿隔建设的优惠政策。 此外,重点村对自身土地规划与建设拥有一定的自主性。如丰台区大红门村的土地改造规划,虽然日后作为森林公园的土地所有权归于政府,但使用权依然属于大红门村,这一模式对其他村日后改造具有重要的借鉴价值。 另外,在行政审批上,由于北京市发改委下放了重点村建设的立项核准权和招投标核准权,直接指导重点村的科学立项,不断加快项目实施进度和效率,进而使得拆迁、建设、产业发展、整建制农转居工作得以落实。2.土地管理与所有权改革创新土地资源统筹利用及所有制改革是制度创新的一大方面。由于农民集体的剩余土地在调整规划后可不改变所有制性质直接参与城市建设,且允许在集体土地上建租赁房,将重点村一定比例的土地列入土地储备,某种程度上实现了集体建设用地与国有建设用地的同地同权。 非农产业的增加,则提高了土地的流动性,使土地利用向更有效率的方向发展。 例如,海淀区唐家岭村,除回迁房之外,村里还拥有不少的写字楼、租赁房屋,为该村提供了重要的土地租金收入。 由于改造方案结合各个村的实际情况,个别村的成功经验也很有借鉴意义。如朝阳区建设用地不足的龙爪树村,在保持建设用地总量不变的前提下,打破乡域界限,与其他乡适当置换用地性质,实现双赢。 按照“资产变股权、农民当股东”的思路,进行农村集体经济产权制度改革,在吸引外来资金的同时,最大程度地利用自有资金,让农民真正成为有资产的市民。农民真正参与建设,才会更有积极性。3.基础设施建设融资基础设施建设是实现城乡一体化的重要且必要的步骤,旨在缩小城乡在生活方式、居住环境等方面的差距,而建设资金是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在此次重点村改造中,北京市各部门都积极为重点村改革搭建融资平台,保障建设资金需求。 北京银监局对融资政策进行专门指导,并对重大项目融资进行具体指导和协调,这保证了融资的方向和效率,让有限的资金资源产生最大的价值。另外,市政部门建立的应急风险资金能够有效缓解资金筹集压力,在关键时能有力地支持重点村建设投资。 值得一提的是,融资计划优先满足的是重点村基础设施资金需求,这与土地改革中发展非农产业相吻合。如道路交通,从大红门村的改造经验来看,用自己的钱搞道路建设,借政府之力贷款融资,既缓解了道路建设的燃眉之急,又提高了资金使用效率。政策建议(一)政府要对“城中村”改造给予足够的重视,并推进实施。 我们在调研中发现,在50个重点村改造中部分村的政策落实不到位,甚至没有开始改造。 比如,昌平区东三旗村就没有开始原计划的改造。据村民反映,政府在改造计划发布后没有落实后续改造工作。鉴于此,政府应加强督促、落实各重点村改造工作,而不是只完成方案和政策设计,就不管了。 此外,重点村回迁安置房和基础设施建设的资金问题也应引起重视,部分村出现了资金紧张、无法完成建设任务的局面。主要原因有集体自有资金不足、土地融资困难、后期融资受到严格限制等问题,因此政府应该对资金问题予以重视。 (二)进一步落实改造后的农民权益。 调研中发现,村民的权利意识较为淡薄,对本村的改造意图、改造后权益不甚了解,因此可能会成为改造的阻力。建议加强宣传教育,让村民对自身权益有充分了解,从而支持“城中村”改造进行。 在改造过程中,每个村几乎都划出很大一部分土地被征用为绿地,但这部分土地补贴并不按照市价,补贴资金极少。虽然一些重点村较好地解决了这一问题,即把绿地所占土地无偿交给政府,但是村子保留该土地将来用作其他用途的收益权。 建议今后接受改造的村庄借鉴此方法,维护村子和村民的土地权益,保留土地收益。就总体而言,部分村出现了用地减少、农民权益受损的问题。 整建制农转居进程也有一定困难,主要原因在于资金紧缺,难以完成社会保障对接的费用,以及程序上限制条件过于苛刻,要求必须完成拆迁任务、集体产权制度改革和集体资产处置工作以及社会保障保险衔接费用筹集到位,因此离整建制农转居的实现还有一定距离。 (三)真正落实农民产业用地。 在现实中,重点村改造后的产业及回迁房用地实际比例过小。 参照台湾“城中村”改造方法,其村子留用土地占到原村总面积45%左右。但此次改造的留用土地占比远远小于该比例,农民的权益受到了一定损害。 建议在“城中村”改造中充分考虑农民的权益,增加回迁房和产业用地比例。 此外,虽然每个重点村都留下了产业用地,但由于审批过程复杂,加上村庄自有资金短缺,这些土地迟迟不能开工建设。 同时,因为产业用地的用途并没有合理、详细的规划,资源短缺的村子多数将此地用作物流等用途。 建议各村综合自身实际情况对产业用地进行良好规划,有条件的可以多个村连成产业区,这将有助于集体产业壮大以及未来的发展。 (四)落实农民房屋产权。 公租房产权只有70年,改造之前农民拥有宅基地的永久使用权,巨大的权益落差会加大改造的难度,引起农民的反感抵触。 建议政府充分考虑农民权益,给予70年后公租房补贴承诺,让农民权益得到明确保障,也让农民安心上房。并且在改造过程中还出现了小产权房问题,也需要引起相关部门重视。 (五)重视外来人口居住成本问题。 原居住在“城中村”中的大量外来人口在改造时被迫离开村子,改造后由于房租升高不能回到原村继续居住。因此这些人的去向将成为很大的问题,可能加重其他未改造地区的压力,造成新的“城中村”问题,从而抵消改造效果。外来人口居住成本的上升,也会抬高城市雇工成本,给城市长期发展造成负面效果,必须引起重视。 (六)增强农民在“城中村”改造中的自主性。 “城中村”的改造是以政府为主导进行的,政府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进行宣传、拆迁、回迁,造成了政府与农民处于对立面的表象。 但实际上改造对于村庄和村民的未来长远发展是有利的,也是“城中村”融入城市客观上必经的阶段,是村民变居民、自身发展的客观需求。 因此,建议提高农民的自主意识,提升农民对“城中村”改造的理解,给农民一个较长时间的反应阶段,而不是进行运动式的突击改造。这样农民才会支持“城中村”改造,减少争端,并积极地参与。 值得一提的是,让农民也加入到改造的队伍中,也可以集思广益,减少未来可能遗留下的问题
你可以去看看(城镇化与集约用地)上的文献,自己去找下这类的资料
通过人物的语言写人。人物的语言要充分个性化的,能表现人物的出身、教养、经历和性格,让人读了如闻其声,如见其人。
当北上成为一种时尚,高速发展的城市愈来愈暴露它的另外一面,首都变成“首堵”,生活成本提高,噪音无处不在……集中暴发的“城市病”让人心痛。城市精神是一个城市的名片,是历史沉淀与现实的融合,也是城市的灵魂所在。在文化越来越成为民族凝聚力和创造力的重要源泉的今天,加强城市精神的培育和塑造,无疑对一座城市或一个地区的发展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从这角度入手,立意比较高远。有人说,GPP与幸福感成反比,城市越发达,人民越不幸福。那是因为我们把太多的梦想和期许与城市联系在一起,财富,成就,荣耀……一切都与城市有关。城市精社的“GPP”是什么呢?幸福感!幸福不是生长在城市,而是生长在心里。在中国的众多城市中,北京的独特之处就在于它是中国首都,是国人心中的“首善之区“。不管人们是否承认,北京的一举一动,往往会引起全国的关注,成为一种行动的价值标杆和取向。不少地方在做事时,往往会先看北京怎么做。北京做得好,应该,因为它是首都,北京做得不好,不应该,还是因为它是首都。可以说,正是这一独特的文化心理环境,决定了北京精神最终都须指向和凸显首善这一独特的城市品质。北京精神既已明确,我们当因它而导引、而涵养、而凝聚、而创造。在面向现代化,面向世办,而向未来的历史进程中,我们更当在实践中创造,在创造中沉淀,在沉淀中升华城市精神,期许它指引我们一个更加美好的生命、美好的未来,美好的北京,美好的首都,美好的世界城市。“城市病”最大的解药就是营造绿色城市:空气新鲜,生活便利,低成本付出,不为堵车而烦恼,不为高价房、上学难、就医难而发愁;有目的,有计划的去改变现在的状态,兴建绿化地,这些都是未来城市绿色化所需求的。如果只是沉浸于“幸福指数”的幻觉与“城市精神”的豪情中。那么,这样的城市精神不要也罢。道德文化,植入更真诚、宽容、仁爱的绿色文化,这样城市将生机无限
当北上成为一种时尚,高速发展的城市愈来愈暴露它的另外一面,首都变成“首堵”,生活成本提高,噪音无处不在……集中暴发的“城市病”让人心痛。城市精神是一个城市的名片,是历史沉淀与现实的融合,也是城市的灵魂所在。在文化越来越成为民族凝聚力和创造力的重要源泉的今天,加强城市精神的培育和塑造,无疑对一座城市或一个地区的发展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从这角度入手,立意比较高远。有人说,GPP与幸福感成反比,城市越发达,人民越不幸福。那是因为我们把太多的梦想和期许与城市联系在一起,财富,成就,荣耀……一切都与城市有关。城市精社的“GPP”是什么呢?幸福感!幸福不是生长在城市,而是生长在心里。在中国的众多城市中,北京的独特之处就在于它是中国首都,是国人心中的“首善之区“。不管人们是否承认,北京的一举一动,往往会引起全国的关注,成为一种行动的价值标杆和取向。不少地方在做事时,往往会先看北京怎么做。北京做得好,应该,因为它是首都,北京做得不好,不应该,还是因为它是首都。可以说,正是这一独特的文化心理环境,决定了北京精神最终都须指向和凸显首善这一独特的城市品质。北京精神既已明确,我们当因它而导引、而涵养、而凝聚、而创造。在面向现代化,面向世办,而向未来的历史进程中,我们更当在实践中创造,在创造中沉淀,在沉淀中升华城市精神,期许它指引我们一个更加美好的生命、美好的未来,美好的北京,美好的首都,美好的世界城市。“城市病”最大的解药就是营造绿色城市:空气新鲜,生活便利,低成本付出,不为堵车而烦恼,不为高价房、上学难、就医难而发愁;有目的,有计划的去改变现在的状态,兴建绿化地,这些都是未来城市绿色化所需求的。如果只是沉浸于“幸福指数”的幻觉与“城市精神”的豪情中。那么,这样的城市精神不要也罢。道德文化,植入更真诚、宽容、仁爱的绿色文化,这样城市将生机无限
例如在我国城市化进程中,北京、上海、广州等城市发展过度膨胀,出现了交通堵塞、环境污染、住房拥挤、人口过多等问题,被称之为“大城市病”。未来大城市发展应该采取多中心组团式,以避免或缓解大城市病的发生,可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第一,采取空间调整的策略。过去的城市发展模式是“单中心,摊大饼”,城市是发展中心,周边是居住区,大家早晨往中间走,晚上往外走,使得交通拥堵,并产生热岛效应。如果改变城市发展方式,如采取多中心组团式发展,在城市之外构建一个中心,建设城市新区,成为另外一个组团,这就和单中心分开并形成互补,热岛效应也能够解决。所以,未来大城市发展应该采取多中心组团式。第二,在发展中不断调整产业结构。比如,随着城市的不断发展扩大,应该把制造业、重化工业逐步转移出去,重点发展服务业、文化创意产业等。一般情况下,随着产业结构的调整,“大城市病”也都会缓解。比如原来伦敦的大雾、纽约的案件频发、东京的环境事件等,都是“大城市病”的表现,但这些城市生态环境、社会治安已经得到不断的改善。第三,大城市的发展要和周边城市采取分工合作的方式。比如把零部件的生产转移到小城镇。大城市之所以膨胀就是因为人口密度过大,城市管理也容易出现各种问题。第四,走新型城市化道路。传统城市化走的是一条“拼土地、拼资源、拼成本”的道路,随之带来了基础设施建设滞后、环境污染严重、城市管理水平粗放等系列问题,新型城市化道路正是对传统城市化所产生的一系列“城市病”的反思和纠偏,是遵循科学发展观的城市化发展道路。所谓新型城市化道路,就是在科学发展观的指导下,以统筹兼顾为原则,以民生幸福为方向,以新型工业化为基础,遵循工业化与城市化、农村与城市、人口与城市协调发展的城市化规律,倡导建立政府主导、市场主体、社会参与的城市化机制,着力推进人口、资源、环境协调发展的集约型、可持续的城市化模式。在新型城市化过程中,强调布局上必须科学合理,功能上必须宜居宜业,品味上必须特色鲜明,产业上必须高端化,管理上必须精细化,执行上必须落实到位。
近些年,一线城市被“大城市病”困扰,准一线城市也正在或即将面临大城市病,比如产业发展不够均衡、公共资源分配不均、环境污染、可持续发展潜力不足等。
报道称,相关人士表示,克服“大城市病”是现代化城市增强发展后劲、补足短板的重中之重。国际上,城市病问题主要发生在首都地区和特大城市,而我国的城市病问题已经蔓延到许多二线城市,体现在城市人口膨胀、交通拥堵、房价高企、空气污染、社会安全弱化、就业困难等多个方面。
除了重点发展城市群外,还应放开对大城市的限制、因地制宜发展小城镇,构建多尺度、多中心的城市体系,强化大城市的规划与管理,用规划的前瞻性和科学性引领大城市健康、可持续发展,同时,完善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的供给结构,弱化拥挤效应对大城市规模经济的抵消。
最后对于一些人口拥挤的准一线城市,应疏散中心区的公共服务,推动公共服务的空间均衡配置,转变城市发展的空间战略,将离心疏散确立为未来主要的空间发展方向。
希望大城市病可以早日得到有效的治理!
“城中村”的存在,为本地农民增加收入、以房租分享城市化带来的级差收益提供了机会,为外地人口以低房租成本和生活成本在城市谋生提供了方便。但是,城乡结合部的自我无序蔓延,也带来大量社会问题,滋生越来越严重的“城市病”。巨量流动人口在“城中村”栖居,无法融入城市,也使得这种“城市病”在各类城市的局部区域加剧。 在中国城市化的进程中,“城中村”问题能否解决好,越来越成为地方政府治理的重要课题,成为城市健康发展的头等大事,也是影响社会稳定与政治安定的关键问题。 为了找出破解“城中村”问题的方案和路径,本调研组从北京2010年启动的50个重点村改造入手,寻求 “城中村”问题的解决方案,并提出相关的政策建议。思路与做法北京市城乡结合部地区主要分布于朝阳、海淀、丰台、石景山四区与大兴、通州、顺义、昌平、房山、门头沟六区相接壤的地区,涉及77个街道乡镇和1673个社区(村),本市户籍人口万人,流动人口万人。城乡结合部地区的流动人口占到全市流动人口总量的。 北京市政府于2008年在海淀北坞村和朝阳大望京村进行试点后,2010年启动50个城乡结合部重点村建设工程,为破解城乡结合部难题进行探索。 此次改造的目标为:以保护农民利益和原住农民彻底融入城市为前提,使农民成为有住房、有产业、有就业、有股权、享受社保和均等化基本公共服务的新市民,实现城乡结合部地区的完全城市化。1.整合土地在重点村改造中,政府并没有直接把农村集体土地全部征为国有,在城市化改造后拆迁整理出来属于农村的集体剩余土地,即安置房、集体产业所占土地,可以不改变所有制性质,直接参与城市建设,用于农民安置的产业项目可以定向出让供地,允许农民在建设用地上建租赁房。 土地也是重点村城市化改造的重要资金来源。政府通过优先安排用地指标、统筹融资抵押物及土地储备上市来实现城市化建设项目的资金平衡。 通过土地融资和集体所有制不变,“城中村”既能实现土地重新安排用途、集约利用,也能获得未来的集体土地收益,有利于农民的生存和发展。 50个重点村改造,拆迁整理出45平方公里土地,其中平方公里建回迁安置房,平方公里建集体产业,13平方公里回建绿地,4平方公里建设基础设施,平方公里出让后用于平衡建设资金。拆迁后高楼层回迁房的建设实现土地集约利用,同时留出来大量绿地,绿地占各村总面积占到五分之二左右。这既有利城市环境质量,也为未来的开发留下潜在留备土地。 同时,土地也不影响社会保障水平。政府按照不挂钩土地管理政策,不区分遗留集体剩余土地多少,不改变剩余土地的产权属性,制定“农转居”的工作方案,探索城乡一体的社会保障制度。2.拆旧建新由于旧村的各方面问题,进行城市化建设必然会遇到旧村拆除的问题。 在50个重点村改造中,旧村拆除面积2530万平方米,其中住宅产权院面积1290万平方米,非住宅单位面积1240万平方米。 拆迁方式从总体政策上来说,是在土地储备、绿化隔离建设等模式下明确资金平衡规划,确定拆迁主体、委托拆迁企业启动、实现的。 在一村一策规划指导下,各村的拆迁面积和片区由各村根据实际情况设计规划方案,审批后实施。其中朝阳区注重土地资源统筹利用,打破了乡域界限,在更大范围内规划房屋拆迁和土地利用,实现了土地优化管理和集约利用。 因为拆迁面积与补偿紧密相关,为了预防通过各种手段侵街占道、加盖房屋,利用违法建设等不当得利行为,政府通过明确拆迁房住宅和非住宅认定标准、拆迁补偿奖励标准来遏制违章、抢建、抢装的问题。 具体规定如下:被拆迁宅基地的权属及面积、被拆迁住宅房屋的权属及面积以《集体土地建设用地使用证》、审批文件作为确认依据,有异议的由村委会审核。被拆迁非住宅建筑以《房屋所有权证》、审批文件作为确认依据,农业设施、农村集体公共设施也分别需农业主管部门审批文件、镇政府(街道办事处)的确认作为依据。 同时,政府实行“多建不多得,少建不少得,老实人不吃亏”原则,对于违法高层建筑不予补偿,鼓励少建,对于闲置宅基地进行奖励。例如,昌平区对房屋占地面积超过宅基地面积85%的部分,不再通过评估作价方式给予补偿;未达到宅基地面积85%以内的宅基地闲置面积,按每平方米1000元给予奖励。 同时,各重点村可根据实际公议补偿方案,具有较大的自主性。一般的做法是,村支书、村干部先深入每家每户进行利益调节、处理争议,然后再确定具体的拆迁补偿方案,以实现大多数人都认可的目标。 例如,唐家岭村如果仅按照宅基地面积补贴,一些有着大面积宅基地的家庭将获得远远多于一般人家的拆迁补偿,但村里大部分宅基地面积在160平方米以下,为了让大部分人同意补偿方案,大于160平方米的宅基地不再纳入补偿范围。以前通过违法建设高层房屋获得的暴利性租金收入(改造前部分村民一年的租金收入可达20万-30万元,甚至数百万元)不复存在。 拆迁的补偿方案确定了定向补偿、实物补偿、留地安置等多种补偿安置方式。北京各城区的重点村拆迁可以灵活创新确定补偿方式。例如,朝阳区各乡具体制定住宅腾退补偿政策,就考虑了居住面积小的困难户等情况,具体补偿方式由农民自主选择。石景山区创新提出“1∶房屋实物面积安置”“院地补助”,并举办拆迁困难户联席会评议实施办法。 在重点村改造中,将建设1181万平方米回迁安置房,计划在动迁后两年时间内回迁。 截至2013年6月,已有48个重点村回迁安置房已开工建设,其中33个村已经全部开工建设,15个村部分开工建设。其中,有16个村已全部竣工并陆续回迁,另有5个村部分竣工。作为回迁安置房的配套工程,已规划4平方公里用于水务、交通、医疗、学校等公共设施,实现公共服务与城市接轨,提高生活水平。3.产权改革农村城市化的关键问题是产业发展问题,农村集体经济得到长足的发展,农民利益得到保障,农村城市化才是健康的。 在重点村改造中,政府将拆迁整理的土地按照每个劳动力人均50平方米标准,共规划620万平方米产业用房,统筹重点村产业与周边高端产业功能区协调发展。 同时,试点集体土地上建设租赁房,加强对农村集体土地出租和使用的管理。拆迁中留地安置的补偿方式也为集体产业留下发展空间。 同时,政府全面启动集体经济产权制度改革,提出 “资产变股权,农民当股东”的要求,让农民拥有股份,成为集体经济的收益者。 目前,各重点村产业建设前期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各重点村基本都进行了集体资产量化处理、所有成员界定及农龄登记工作。 至2013年6月,50个重点村中已有44个村完成产权改革,其余6个村也已启动改革。4.转农为居50个重点村现已全部启动整建制农转居工作。通州区和昌平区都将改造与区人力社保局、民政局、公安分局对接,将整建制农转居与社会保障挂钩。而在丰台区,农转居则是与征地工作同步进行的。 目前,市政府已批准丰台、石景山、通州、顺义、昌平、房山区的28个重点村整建制农转居工作方案,部分村完成了整建制农转居。 在农转居过程中,确定了实行城乡制度衔接,社会保险及一次性就业补助等由征地、项目投资承担的原则。也就是说,征地补偿等“收入”必须先支付村民的社保和就业补偿,然后再考虑他用。 农民转为居民后,全面接轨城市社保体系,搬迁村民城乡居民养老保险参保率和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参合率稳步提升,实现各类救助群体社会保障全覆盖。各村也在尽快落实社会保险补缴工作。比如,大红门村2815名村民均可参加“新农合”及“城乡居民养老保险”。 此外,政府还着手推进农民转移就业培训,多渠道拓展就业渠道,力争有就业愿望的人员100%就业,从而使农民的技能有所提高。 比如,大兴区出台了一系列文件,抓住了和北京经济技术开发区行政资源整合的机遇,加强两区就业工作融合对接,使得瀛海镇、旧宫镇大部分劳动力在开发区实现就业。实践中的制度创新北京50个重点村建设改造工程,通过制度创新消除了城乡二元体制,为实现城乡一体化进程进行了重要实践,为其他需要改革、重建的村落提供了借鉴和经验。1.城乡统筹理念“一村(乡)一策”的城乡统筹理念,首先为重点村起到极大的指导作用,赢得了宝贵时间,且充分利用本村的优势资源,对症下药,明确自身的优势与不足。 在城市化改造中,各重点村按照一村一策的政策,根据自身资源进行了规划和改造,采用的模式主要有土地储备、绿隔建设政策模式。 土地储备模式即由村里向土地储备机构贷款,开始拆迁和回迁楼建设,整理出的部分土地交由土储部门列入土储上市,实现资金平衡。 绿隔建设模式则是由各村委会的农工商联合公司、农民出资合作建房,集体和政府也投入,项目享受绿隔建设的优惠政策。 此外,重点村对自身土地规划与建设拥有一定的自主性。如丰台区大红门村的土地改造规划,虽然日后作为森林公园的土地所有权归于政府,但使用权依然属于大红门村,这一模式对其他村日后改造具有重要的借鉴价值。 另外,在行政审批上,由于北京市发改委下放了重点村建设的立项核准权和招投标核准权,直接指导重点村的科学立项,不断加快项目实施进度和效率,进而使得拆迁、建设、产业发展、整建制农转居工作得以落实。2.土地管理与所有权改革创新土地资源统筹利用及所有制改革是制度创新的一大方面。由于农民集体的剩余土地在调整规划后可不改变所有制性质直接参与城市建设,且允许在集体土地上建租赁房,将重点村一定比例的土地列入土地储备,某种程度上实现了集体建设用地与国有建设用地的同地同权。 非农产业的增加,则提高了土地的流动性,使土地利用向更有效率的方向发展。 例如,海淀区唐家岭村,除回迁房之外,村里还拥有不少的写字楼、租赁房屋,为该村提供了重要的土地租金收入。 由于改造方案结合各个村的实际情况,个别村的成功经验也很有借鉴意义。如朝阳区建设用地不足的龙爪树村,在保持建设用地总量不变的前提下,打破乡域界限,与其他乡适当置换用地性质,实现双赢。 按照“资产变股权、农民当股东”的思路,进行农村集体经济产权制度改革,在吸引外来资金的同时,最大程度地利用自有资金,让农民真正成为有资产的市民。农民真正参与建设,才会更有积极性。3.基础设施建设融资基础设施建设是实现城乡一体化的重要且必要的步骤,旨在缩小城乡在生活方式、居住环境等方面的差距,而建设资金是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在此次重点村改造中,北京市各部门都积极为重点村改革搭建融资平台,保障建设资金需求。 北京银监局对融资政策进行专门指导,并对重大项目融资进行具体指导和协调,这保证了融资的方向和效率,让有限的资金资源产生最大的价值。另外,市政部门建立的应急风险资金能够有效缓解资金筹集压力,在关键时能有力地支持重点村建设投资。 值得一提的是,融资计划优先满足的是重点村基础设施资金需求,这与土地改革中发展非农产业相吻合。如道路交通,从大红门村的改造经验来看,用自己的钱搞道路建设,借政府之力贷款融资,既缓解了道路建设的燃眉之急,又提高了资金使用效率。政策建议(一)政府要对“城中村”改造给予足够的重视,并推进实施。 我们在调研中发现,在50个重点村改造中部分村的政策落实不到位,甚至没有开始改造。 比如,昌平区东三旗村就没有开始原计划的改造。据村民反映,政府在改造计划发布后没有落实后续改造工作。鉴于此,政府应加强督促、落实各重点村改造工作,而不是只完成方案和政策设计,就不管了。 此外,重点村回迁安置房和基础设施建设的资金问题也应引起重视,部分村出现了资金紧张、无法完成建设任务的局面。主要原因有集体自有资金不足、土地融资困难、后期融资受到严格限制等问题,因此政府应该对资金问题予以重视。 (二)进一步落实改造后的农民权益。 调研中发现,村民的权利意识较为淡薄,对本村的改造意图、改造后权益不甚了解,因此可能会成为改造的阻力。建议加强宣传教育,让村民对自身权益有充分了解,从而支持“城中村”改造进行。 在改造过程中,每个村几乎都划出很大一部分土地被征用为绿地,但这部分土地补贴并不按照市价,补贴资金极少。虽然一些重点村较好地解决了这一问题,即把绿地所占土地无偿交给政府,但是村子保留该土地将来用作其他用途的收益权。 建议今后接受改造的村庄借鉴此方法,维护村子和村民的土地权益,保留土地收益。就总体而言,部分村出现了用地减少、农民权益受损的问题。 整建制农转居进程也有一定困难,主要原因在于资金紧缺,难以完成社会保障对接的费用,以及程序上限制条件过于苛刻,要求必须完成拆迁任务、集体产权制度改革和集体资产处置工作以及社会保障保险衔接费用筹集到位,因此离整建制农转居的实现还有一定距离。 (三)真正落实农民产业用地。 在现实中,重点村改造后的产业及回迁房用地实际比例过小。 参照台湾“城中村”改造方法,其村子留用土地占到原村总面积45%左右。但此次改造的留用土地占比远远小于该比例,农民的权益受到了一定损害。 建议在“城中村”改造中充分考虑农民的权益,增加回迁房和产业用地比例。 此外,虽然每个重点村都留下了产业用地,但由于审批过程复杂,加上村庄自有资金短缺,这些土地迟迟不能开工建设。 同时,因为产业用地的用途并没有合理、详细的规划,资源短缺的村子多数将此地用作物流等用途。 建议各村综合自身实际情况对产业用地进行良好规划,有条件的可以多个村连成产业区,这将有助于集体产业壮大以及未来的发展。 (四)落实农民房屋产权。 公租房产权只有70年,改造之前农民拥有宅基地的永久使用权,巨大的权益落差会加大改造的难度,引起农民的反感抵触。 建议政府充分考虑农民权益,给予70年后公租房补贴承诺,让农民权益得到明确保障,也让农民安心上房。并且在改造过程中还出现了小产权房问题,也需要引起相关部门重视。 (五)重视外来人口居住成本问题。 原居住在“城中村”中的大量外来人口在改造时被迫离开村子,改造后由于房租升高不能回到原村继续居住。因此这些人的去向将成为很大的问题,可能加重其他未改造地区的压力,造成新的“城中村”问题,从而抵消改造效果。外来人口居住成本的上升,也会抬高城市雇工成本,给城市长期发展造成负面效果,必须引起重视。 (六)增强农民在“城中村”改造中的自主性。 “城中村”的改造是以政府为主导进行的,政府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进行宣传、拆迁、回迁,造成了政府与农民处于对立面的表象。 但实际上改造对于村庄和村民的未来长远发展是有利的,也是“城中村”融入城市客观上必经的阶段,是村民变居民、自身发展的客观需求。 因此,建议提高农民的自主意识,提升农民对“城中村”改造的理解,给农民一个较长时间的反应阶段,而不是进行运动式的突击改造。这样农民才会支持“城中村”改造,减少争端,并积极地参与。 值得一提的是,让农民也加入到改造的队伍中,也可以集思广益,减少未来可能遗留下的问题
感染的事故并不少见,严重者不得不宰杀成千上万只实验动物,甚至导致实验室工作人员死亡。 目前随着生物技术的迅猛发展,生物安全问题已经成为影响整个国家、整个世界政治、经济、安全与和平的大命题。近年来,特别是美国“炭疽感染事件”后,生物安全问题备受国内外关注,生物安全术语也经常见诸于政府或非政府组织文件,见诸于各类媒体。SARS的全球流行无疑会使全世界各国更加关注生物安全问题,并将其作为国家安全的组成部分。 随着经济的发展、人民生活节奏的加快和生活水平的提高,塑料的用量 与日俱增。1996年,我国的塑料包装用量达243万吨,年平均增长率超过 20%,特别是城市、主要交通沿线、旅游景点的垃圾中塑料废弃物迅速增加。 据调查,北京的生活垃圾年产量已达300万吨,其中废塑料约占3%,年增 长率达48%。沿海地区城市的垃圾中塑料成分更高,达8-10%。这些废 塑料在垃圾中占的比例若以体积计算,已达三分之一以上,而且大大增加了 垃圾处理的难度和费用。 由于废塑料几百年都难以降解,若丢弃在自然环境中,会给蚊子、苍蝇和 细菌提供生存繁育的温床;若埋藏在地下,则容易污染地下水,妨碍植物根 系生长,破坏土壤品质,影响作物收成;若用火焚烧处理,将产生多种有毒气 体。“白色污染”已成为当前危害我国社会环境的一大公害,严重阻碍了我国 经济和环境的可持续发展。 目前我国一次性餐具的年消费量约100亿只,主要为发泡塑料制品,要禁 止生产和销售使用这些量大面广的一次性发泡塑料餐具,就要开发生产其替代 用品,绿色一次性餐具由此应运而生。有关专家认为,绿色一次性餐具的开发 与生产正在成为我国新兴的环保产业。 12月中旬,科技部会同国家经贸委、环保总局、铁道部联合召开了绿色一 次性餐具技术开发交流会,会上,记者采访了中国农村技术开发中心负责人 王志学以及几家生产企业的经营管理者。 王志学说:目前我国开发生产的绿色一次性餐具按原料种类,可分为纸 浆类、稻壳类、秸秆类和淀粉类。我国现有上百家企业生产纸制一次性餐具, 年生产能力约为30亿只。 纸餐具的原料生产过程中污染严重,成本较高,且本身强度及防水抗湿 性较差,因此,它的推广应用有较大的局限性,人们就自然把眼光投向了别 处,向科技要效益。如以稻壳为原料生产稻壳类餐具,我国现在有十几家这种 类型的企业,年生产能力约1.5亿只;秸秆类餐具以农作物的秸秆为主要 原料,我国目前也有十几个厂家,年生产能力达7500万只;淀粉类餐具以薯类 淀粉为主要原料,它的降解性好,回收后可做饲料。总而言之,国家对绿色一 次性餐具的研究与开发很重视,通过科技攻关、星火计划、火炬计划等科技发 展计划给予大力支持,不少企业的绿色一次性餐具的生产技术已比较成熟,具 备了产业化的基础。 武汉远东绿世界集团公司就是以淀粉为原料,进行绿色一次性餐具科技攻 关和开发,经济效益初具端倪的公司。该公司总裁苏笑海的经历颇具传奇色彩: 他原来在湖北轻工学院学的是工艺美术,1984年进武汉大学读的是哲学硕士 学位,后在德国学习和工作,欧洲的环境保护对他触动很大,就萌生了回国搞 环保产业的念头。苏笑海告诉记者:我学过工艺美术,是位唯美主义者,我今 天投身绿色餐具这样的环保事业,就是发端于我对美的最初认识;而美学的延 伸,说到底也是一种哲学。 在1992年至1996年间,远东绿世界公司开发的再生纸板一次性餐具和苇浆 模塑成型餐饮具由于科技含量较低等原因,生产规模一直未能扩大。1996年公 司派员考察了欧洲市场生物降解包装用品的技术情况,认为开发植物淀粉生产 全降解一次性餐具用品可能是消除“白色污染”的一种途径。1997年,由一批食 品、化学、机械专家组成,公司重点投资开发了全降解一次性餐饮用品,该项目 列入1997年度国家级火炬计划项目。 他们吸收国外先进技术,结合国内纸餐具的生产工艺进行了一系列的创新:利 用国内资源丰富的红薯、玉米等淀粉为主要原料,代替了国外单一的价格较高的 土豆淀粉;在红薯淀粉原料中增加了20%的天然纤维,使餐饮具增加了明显的强 度,再运用食品膨化的加工技术使产品具有重量轻和柔软性;增加强度表面喷涂 处理及整形的设备,使生产出的餐饮用品具有防水、防油、耐热的功能等。苏笑 海做了个生动的比喻:就好比是建筑材料中的钢筋水泥,红薯淀粉是那水泥,而 切碎搅拌进去的各种干草和植物的根茎就是那钢筋,这样才能使餐具的强度明显 增强。 远东绿世界生产的以淀粉为原料的餐具产品,委托德国SGS机构参照国际食品 包装标准进行测试,盛装在摄氏100度的热水及热油二小时以上完全不变形,保 温性能优异。由于淀粉及添加剂均为天然植物原料,产品降解性能优异,经国家环 境测试中心测试表明,10天左右可降解90%以上,一个月内可以完全降解。 据介绍,由于该项目采用的是植物淀粉和植物纤维,成本较低,每一个有盖饭 盒成本为元左右,无盖饭盒及碗、盘成本为元左右,具有广阔的市场前景。 目前,远东绿世界公司拟投资亿元,兴建年产50亿双一次性筷子、35亿只各类 碗、盘、盒等产品的大型全降解绿色一次性餐具生产基地,项目达产后,每年可以 新增产值亿元,新增利税约亿元。基地的土建工程已于今年3月份动工, 已建成标准厂房2万平方米,如果后续资金能得到保证,预计1999年底即可达产. 苏笑海说:我们的科技优势是明显的,今后能创造的社会效益也是明显的:用淀粉 制作的一次性卫生筷子,其功能指标完全可以代替一次性木筷,仅此一项,每年即 可为国家节约木材资源近50万立方米;集团如果能达产,每年预计要使用20万吨 以上的红薯,加工成淀粉原料10万余吨,还可以使贫困地区10多万人口脱贫,促 进老区农业产业化的发展。 汕头绿恒实业有限公司从前几年开始,对稻壳制绿色一次性餐具进行开发,目 前也初步具备了工业化规模生产的能力,公司生产的稻壳制的一次性包装容器,特 别是提供超级市场使用的食品包装器皿等产品,已经开始试销日本、台湾、美国等 地。 绿恒公司生产的绿色一次性餐具,是将稻壳粉碎过筛,然后与几种可食性的有 机高分子粘接剂加水混合,再经冲压成型、烘干、喷涂等工艺,生产出不同形状的 盘、碗等器皿。 绿恒事业有限公司总经理纪晓鹏说:一次性餐具以稻壳为原料,不但在我国资 源丰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且它使用后可迅速在土壤里降解,可谓一举两得。 绿恒公司目前已有一条生产线在运营,其投资约为980万元,生产能力为40万 个餐具/天,目前达20万个餐具/天。年产值约为3600万元,预计投资回收期约 一年半,投资利润约在30%左右,生产技术和产品质量已通过了广东省科委组织的 技术鉴定和食品卫生部门的检验。据介绍,该公司为了更好地将产品推向市场,规 模经营,拟在近期内成立集团性公司,并且要投入资金进行技术改造,以期使生产 线的自动化程度更高。 据科技部主持召开的绿色餐具技术开发交流会介绍,1998年7月18日,温家 宝副总理在太湖流域水污染防治工作会议上,专门提出要在一年内解决长江、太湖、 铁路沿线的“白色污染”,要求国务院有关部门重点抓好三项工作,一是加强管理, 禁止乱扔垃圾;二是停止使用一次性发泡塑料餐具;三是尽快研制和批量生产替代 品。11月14日,李岚清副总理在第12次全国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工作会议上,也 提出发泡塑料餐具替代品的推广应用问题。看来,绿色一次性餐具已引起了中央领 导同志以及科技、环保等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它作为一个新兴的环保产业,可谓 生而恰逢其时,现在,既需要我们能够攀登科学高峰的科技人员继续从事攻关和开 发,需要我们懂经营、善管理的企业家加大技术创新的力度和市场开拓,也需要我 们有远见卓识的金融家、风险投资家慧眼识珠,给予绿色一次性餐具的产业化以足 够的资金投入。 我国从事绿色一次性餐具开发和产业化的企业大多目前生产规模较小,抗御风 浪的能力较弱,而且其中不少是民营企业,需要政府部门给予足够的产业政策上的 支持和引导,有个较好的开局,使这个新兴的绿色环保产业能得以健康、持续地发展。